她没说是朱部长，只道：“我又不是傻瓜。我早就看明白了。”

“妈，您等一下，”祁雪纯叫住她，“这件衣服领口比较高，别划伤了项链，您先把项链脱下来。”

“再见。”

“我刚才在花园里看到的人，真的是司总吗……”

“选票统计完毕。”唱票人说道。

此处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，话音落下，又多了一层。

司俊风皱眉：“跟雪纯有什么关系？妈，你不要胡来。”

“事情很简单，章非云差点害死我老婆，这笔账怎么算？”他的每一个字掷地有声，像榔头敲打在每一个章家人的心上。

“我本来要拒绝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“你怎么了，看起来怪怪的，声音也很奇怪……”

祁雪纯面对人事部众人，说道：“外联部部长空缺，我想毛遂自荐，不知道是不是合乎程序？”

脚步不由微顿。

“冯秘书。”祁雪纯微微颔首。

“我看你可能得改变策略。”章非云提出中肯的建议。

别墅的小会客室，也没能坐满。

章非云笑了笑，意味深长，“你想要探寻我的隐私，是要深入了解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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